缓了大概两分钟后,胆大包天的余或小心翼翼地问:“老板,您清醒了吗?”
宴守没好气:“有事?”
余或听着这声音像是起床气没过的,更加卑微了:“那个……咱们艺人没被淘汰。”
宴守默了默,“所以?”
余或壮起胆子,大声道:“我当时给您看了合同,您说,可以……”
他声音逐渐变小,成了小声嘀咕,不过宴守耳朵好使,还是听见了。
宴守顿了顿,一边低头找着当时的合同,一边回忆当时的情景。
当天正是余或还不知道两小只身份的时候,他领着人走时记起了这位不太好相处的老板,还是和老板打了个报告。
老板忙着甩开小包袱,一时间低估了后续的麻烦,摆摆手就让这位非常敬业的经纪人走了。
等领回来时,宴守刚好到了休息的时间。
余或贴心嘱咐:“老板,他们的合同和你也有点关系,你别忘了看啊!”
宴守以为余或说三小只未成年,自己作为监护人必须得看看,再一次浑不在意地摆摆手,转身就进了房间。
回忆起这件事后,宴守还是黑着脸翻开了合同。
【……赛制中有三次的亲人互动,需要练习生家长配合,若……】
宴守手指停在那一行字上,脸色不太好看,“要做什么?”
余或知道这位大佬想起来了,而且算是默认了,忙不迭地说,“第一次只需要和三个小的打个电话,在电话里鼓励鼓励孩子,接受主持人的采访。”
只是一通电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