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炎浅淡一笑,抱着乐莜莜凳子后背一靠,乐莜莜整个人的重心瞬间改变,她随着夜炎往后靠而靠在夜炎的胸脯之上。她看夜炎为了让她依靠他无所不用其极,无奈只能在他胸脯之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王爷!太上皇召进宫所为何事呢?”
“秋猎!”夜炎简言意骇地用“秋猎”两个字概括了事情的起因,乐莜莜若有所思地转了转眼,夜炎憋了一眼怀里没有继续追问地乐莜莜继续说道:“不过,中途陛下将我拦截;了。”
乐莜莜听见古宇眉头一挑,整个人激动地从夜炎怀里“腾”地一下做起来,浅墨色的眸子直接对上了夜炎那双黑不见底如同深渊的黑眸,“陛下找,肯定没好事发生!他是不是让做些不道德的事情?”
夜炎看着怀里依旧是一惊一乍,如同当初他认识地那个乐莜莜,嘴角的笑容更是网上一勾,“陛下找我的只不过是小事罢了。何况现在令他最头疼,最迫在眉睫的不是已经过去的‘秋猎’一事,而是二皇子留下的烂摊子!”
“二皇子?”乐莜莜喃喃自语地重复夜炎所说,她隐隐觉得只要牵涉到“二皇子”的事情都是不死一身腥,何况二皇子如今已伏法,但依旧没有官宣天下人。
她满脸好奇地看似乎运筹帷幄的夜炎,“二皇子现今已伏法,但没有公告天下其谋反之事情。但谋反之事更是确确实实发生了,不可能置就这样烟消云散吧!”
“不会!”夜炎歪着头看着怀里如同好奇宝宝的乐莜莜,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椅子的扶手。
乐莜莜看夜炎回答自己而趁胜追击,“既然不会烟消云散,但二皇子已经伏法,那么一个大活人又是皇家皇子,不可能说不见就不见吧!难道说二皇子被刺客行刺而死在刺客手中?”
夜炎身体微微往前依靠,大手轻柔地在乐莜莜鼻梁一勾,回答道:“皇室对于这种事情,大多数都是避而不谈,并且说提前放出该人抱恙在身,随后经过太医悉心照料依旧无法康复,最后英年早逝,落得一个较为好的名声。”乐莜莜皱了皱眉,“做出谋反之事,还能风光大葬,真是让人无言以对。”
夜炎饶有意思地看着的怀里一会一个问题的乐莜莜,并且耐心解释,丝毫不像平日里繁忙的处理公务,而乐莜莜则是静静地在一侧练字陪着她。夜炎看着乐莜莜的面容以及消瘦的身体,知道她最近为了处理王府的事情忙的团团转,目的就是不想让他有后顾之忧。
“莜莜!”夜炎忽然温柔地唤了一声乐莜莜,乐莜莜聚精会神地看着夜炎,满脸写着“怎么了吗”的疑问,但夜炎忽然慢慢靠近她。瞬间,她就明白了夜炎这个家伙,闲着就“饱暖思淫。欲”,大白天的都要亲她,跟她亲昵一下。
不过,扪心自问自从“秋猎”开始到“小狼出事”,她虽然日日睡在夜炎身边,但根本没有与他有过多的交流以及对话,就连刚才的对话都比这大半个月所说的话都要多。她知道夜炎一直在迁就自己,并且不着痕迹
地照顾和保护自己,所以她也没有后退而是双说环抱在夜炎脖子之上,慢慢将头靠近,回答夜炎的呼应。
就当两个人的唇快亲到的时候,杨成杀猪般地叫喊声打破了静音阁的安静,但两人并不搭理,继续培养情绪亲亲,但下一刻,静音阁的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嘭——”
乐莜莜待被吓地一惊,整个人往后一仰,避开了夜炎单薄却诱人的唇,夜炎略微恼怒地看向门口,发现来者并非裕丰而是气喘吁吁,破坏自己好事的杨成,毫无感情地说道:“杨成!最好给本王说出有用的消息,不然后果自负——”
乐莜莜看着夜炎铁青的面容,不禁捂嘴偷笑,但她得到了夜炎一记冷峻的白眼之后,才清了清嗓子问道:“杨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杨成看着乐莜莜与夜炎这等暧昧的姿势,双眼不禁瞪直,惊呆地指着两人,“们怎么这么猴急,大白天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