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铁杆粉丝搭理都懒得搭理他们，和他们擦肩而过。
“…..正月十七让他记得踩小人吧….”
……
秘书敲门进入办公室，周盛铭刚在落地窗前转过身。
“效果怎么样？”周盛铭先开口问他。
秘书微笑着说：“非常好，大家都在围观，大部分都是正向的反馈。”
“大部分？”周盛铭挑了挑眉，挑出字眼。
秘书点头：“还是….品宣部的那几位老员工，还差点跟其他同事闹架了….”
周盛铭双手背在身后，眼睛微妙，淡淡的说了句：“看来是得当断则断了啊….”
公司里有多少他的眼线没人知道，很多事情周盛铭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在多年共事的情分，以及利弊权衡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不过，废掉的棋终归还是要弃掉才行啊，不然只会搅乱大局。
“周总，你觉得这个如何？”秘书询问他。
周盛铭从思绪里抽身，看着他问：“你说刚刚那个视频？”
“对。”
“好是好，”周盛铭停顿了几秒，缓缓说出后半句话，“就是太短了些。”
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