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周心中惊疑不定,面上还是冷冷的看着贺慈。

    保姆张妈终于发现了在门口似乎和人起了冲突的贺慈,她立刻大步走过去。高挑的少年怒气腾腾,而她雇主的女儿,正垂着眼揉手腕。

    手腕上又红又青的痕迹明显是被人用大力气掐出来的。

    “你是谁?干什么?”张妈把贺慈挡在身后。

    贺周理都不理张妈,目光直直刺向她背后的贺慈。

    小女孩一抬眼眸,面无表情和他对视。

    贺周点点头:“你很好。我记住你了。”看着像个好拿捏的包子,还藏着黑心呢。

    张妈不知道贺周同样是贺文山的孩子,贺周也没有主动提,她便怒视着他。

    贺周一言不发离开,张妈牵着贺慈走到床边,给她涂药水。

    “刚刚那小伙子是谁?”

    贺慈摇头,她确实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张妈皱着眉,涂完药水之后给贺文山打了一个电话。

    ……

    临江市森林公园。

    何其坐在长椅上打着电话,汤元照顾着铁炉上的烤串。

    不远处,一个戴着戏曲面具的青年斜斜倚靠在栏杆边,手中洒下喂鱼的饼屑。老奶奶溜着狗,慢悠悠地走着。再远一点,卷发女人踩着高跟鞋痛骂丈夫,脸上挨了两个巴掌的丈夫背着包怏怏地走了。

    看似没有关联的一切串在一起只需要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