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
张皇后急三火死赶回自己宫中,命贴身宫人去唤秦茹,哪知道却扑了个空,宫人来回:“秦嬷嬷不在香料库里,有人看到她出宫去了。”
秦茹一年也总要出宫几次采买香料药材,都是皇后的小私库支银子,她让人召了管帐的宫人过来,果然秦茹支了一笔银子,几乎是她前脚刚去去向燕帝告状,后脚她便支银子逃出宫去了。
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秦茹若是没问题,何至于找机会逃跑呢
张皇后瘫坐在榻上,心都灰了。
还是贴身宫人进言:“娘娘,就算是秦嬷嬷逃出宫去,难道还能逃出大将军的手掌心?不如传消息出去,让大将军将人抓捕?”
张皇后好像才找到一件事情,打起精神分派人手出宫传信。
张大将军接到消息,几乎不敢相信皇后宫里居然有此大胆狂悖之徒,连公主都敢下毒手,当即布置人手搜捕秦茹。
秦茹却好像是一尾鱼滑入深海,不见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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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欢隔日清醒之后,发现端王看自己的眼神颇为奇怪,还摸摸自己脸颊:“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有。”端王笑眯眯道:“你老说自己要做幕僚,不知道对本王目前的处境有什么好的建议?”
杜欢想到近来所知的大燕朝局,张大将军一手遮天,大部分官员都做了张承徽门下走狗,皇权被挟持,连燕帝在不少事情之上都要向张大将军妥协,而他似乎也不大像个励精图志横扫权臣的皇帝,做封晋强而有力的后盾,最后还有可能出现父子争权之事,略一思索便道:“殿下何不找机会另辟蹊径?舒州民乱之后有大片荒芜的土地,无论是土壤还是气候都不错,百姓对殿下又有敬仰之心,不如殿下自动请封就藩,养精蓄锐?反正殿下留在京中被张承徽压制的动弹不得,军政事务都不会让殿下沾手,何不离他远点想办法壮大自己的力量?”
她说的话正与封晋近来的想法不谋而合,端王殿下沉思:“还差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且等本王找到时机就请封。”讨论完了去留,他问出存了一晚上的疑问:“你昨晚说的朱笙歌送的药又是怎么回事?”
杜欢也正想就此事问一问封晋:“殿下可知,陛下在外可有私生子?”
“私生子?”封晋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