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渊果断又赏了她一个脑蹦,瞧着她疼的眼泪花憋出来,眼圈泛红的瞪着自己又不敢发怒的模样,那渊莫名觉得心里一阵舒爽。
“又在计划什么鬼点子吗?”
“好好说话。”王小鱼揉了揉脑袋,狡辩道“我那叫优秀的灵感和想法。”
那渊对其嗤之以鼻。
“我是在想正事。”王小鱼脸不改色的说道“那大人,你可还记得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我怀疑失踪的女子是被诱拐的。”
对于王小鱼跳跃的思维那渊一直都不能理解,她总是一副看似迷糊不靠谱的模样,对于任何事情都不太在意,却又能随时提出自己的观点。
见到那渊没有说话,王小鱼一脸我就知道的说道“诱拐和绑架差别可大了,绑架才会留下现场可供追踪的加害痕迹,但诱拐是双方都会默契的掩盖住见面的证据,被害者很大概率会有意配合犯罪者,只看张秀娥就知道了。
“你想说什么?”那渊的眸子清冷,定定凝视在王小鱼紧皱眉头的脸上,王小鱼浑然不觉,她将手抵在下巴,顺着那渊的话回应道。
“我觉得,必须要查明留天芳是以什么手段,吸引,并且能迷惑这么多少女配合的。”王小鱼说“若能解开这个谜,或许就能窥见真相。”
那渊见她点题,倒也不卖关子,直言道“我的人顺着留天芳的底细一路查去,发现戏班里几乎都是来历不明的孤儿,其中还不乏从他国流浪而来的异族人,那亚霁便也是渤凉人。”
“他们都称自己不过是奴隶、贫农、娼妓生的孩子,身世已无法考究,目前还查不到他们究竟用的什么把戏做下的如此多起相似的案件。”
“不是吧阿sir,你查我怎么就查的如此清楚?”王小鱼很不服气。
“他们都出身贱籍,连氏贴都没有,没到戏班之前,都是无名无姓的漂流着。”那渊撇了她一眼“你若自降贱籍,不处处都使用氏帖倒也没那么好查,想必是你太看重必须要有个合理的身份,所以留下的痕迹颇多,而且见过你的人对你印象都无比深刻。”
“什么印象?夸我有趣、英俊吗?都挺欣赏我的吗?”王小鱼颇为自恋的问。
“呱噪、胆小、且好吃懒做。”那渊说道。“这是你往日待过的酒楼掌柜和跑堂、大厨的评价。”
王小鱼立刻不满的道“他们胡说八道,分明就是那跑堂的自己找过来说食客的坏话,被掌柜发现了就全推在我的身上,还有,什么好吃懒做,那肖厨子缠着我教了他整整十道菜,试菜也叫好吃吗?”
“我瞧着却挺符合。”那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