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姐姐,你怎麽忽的皱眉了。”景善觉得此刻姜棠的神sE有些不对劲。
姜棠拿出功德笔,用此笔画了一张符。
符纸上画的是什麽,景善没看明白。
姜棠将符纸递给她的时候,景善更是没明白。
“棠姐姐,你这是做什麽?”
姜棠没多说,“好好拿着它,关键时候可护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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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古宅便已经有了动静。
一如昨日,景善想着送送姜棠和晏辞,可是等她早早起床的时候,发现院中却还是只站着闻勳。
“闻大哥。”
闻勳并未回头,说:“我来时他们便已经走了。”
“我定了六点的闹钟,现在也不过六点三分,他们竟然走的这般早。”景善的口吻中充满着难以相信。
“他从前有起床气,若是没有工作,一觉定然是要睡到十点,雷打不动的习惯,我从另一个院子过来时,也不过五点四十,他们已然离开了。”闻勳的声音中又何尝不疑惑,“谁曾想,竟然不给人送送他们的机会。”
景善记得姜棠平常也是要睡到九点、十点的样子。
平常无所谓,可是大事面前,他们从不含糊。
“既然起了,收拾收拾我们去工作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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