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寿,这个是我给你们老爷的礼物,名曰卡布奇诺,请务必要带到。”
玉虚棋牌室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各种飞剑飞针到处乱窜,张鸭也跟着伏羲匆匆向南极仙翁告辞。
南极仙翁摸着脑袋,一头雾水,“张鸭师叔,为何要叫师侄小受呢?”
“若论道法通玄和吃牌的技术,我不如你老师,但论起相面的话,你老师就不如我了。”
张鸭摇摇头道:“我观你与寿有缘,故而叫你小寿,不妨他日验证,师叔的话准与不准。”
说着,张鸭翻身骑在老牛背上,跟着伏羲向着蜗壳宫而去。
南极仙翁身旁有一童子,乃是他的徒弟,也是锅教第三代的大弟子,叫做白鹤童子。
他面露愤怒之色,道:“师父,此人真当语言乱语,雄风不振为小,披毛挂角为兽,小兽如此粗鄙之语,焉能用在您老人家身上?”
南极仙翁拍了拍他弟子的肩膀,毫不在意的道:“张鸭此人虽然年轻,但辈分奇高,且吾曾听掌教老爷言,其深受鸿钧道祖照拂,不可轻慢,区区称呼而已,无须较真。”
不过当转过头去的时候,南极仙翁脸上却露出的沉思之色:“此人果真能相面乎?”
……
张鸭记得,南极仙翁这家伙后世有人说他就是南极长生大帝,也有说他就是寿星公,亦或者说寿星乃是南极仙翁的一具三尸的,种种说法不一而足。
但不管怎么说,目前来看,张鸭觉得他确实和老寿星蛮像的。
月老和寿星应该算是工作性质相近的同僚了,因此张鸭觉得自己叫他小寿没有什么问题。
在蜗壳宫陪着女蜗伏羲搓了两个月麻将,张鸭带着老牛晃晃悠悠重新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谁晓得,那洞府门口居然蹲了一只猴子,正在左顾右盼,吱吱喳喳的试图扳开石头。
张鸭站在云端,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绳子,向下一丢,便将那猴子困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