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妖道:“你先掀开棺材盖,我才能告诉你。”

    凌清越自不会如此天真,冷声道:“此棺椁应是一道法阵,将你困锁其中。若是贸然开启,我只怕放出一只万年大妖。”

    “万年大妖?”那妖物听得如此称呼,竟连连发笑,“眼皮子如此浅薄,也不像有大本事的,如何能有命闯到此地?”

    凌清越自他话语中听出些许端倪,惊疑问道:“难道说,你比万年大妖品级更高?”

    那妖物说道:“你见过几只大妖有如此‘殊荣’,不光镇压于王陵,还以赤金棺椁为牢笼?”

    的确说不通。

    凌清越心道,棺椁中镇压的东西,定然来历不凡。

    他沉吟问道:“是谁将你镇压于此地?”

    妖物语气骤然愤恨无比:“现任妖主。”

    凌清越追问:“时清雨为何这般对你?”

    听得此话,那妖物似听出许多蹊跷之处来,反问凌清越:“你敢直呼他的名讳……莫非,你们颇有渊源?”

    凌清越故意含糊其辞:“是又如何。”

    妖物又问:“有恩还是有仇?”

    凌清越不肯再说下去,冷声回应:“与你无关。”

    眼下尚不知此妖身份,他只怕说多错多,反中了计谋。

    然而,那妖物有几分揣摩人心的本事,当即断言:“如此看来,你与他有仇。”

    凌清越仍不应声,悄然攥紧长剑。晦暗墓室之中,剑身划过寒光,与他眸光一般凛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