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将散落在桌子上的碎片用手拢起来,清理干净。
他一边清理,一边道:“弟子有了奇遇,这武功才有这般突破,让师父见笑了。”
宫宝森摇摇头,他道:“不动手我还看不出来,你小子纵然有机遇,只怕也没少动手杀人吧。”
虽然只是一动手,但是夏墨出手的凌厉和隐隐的煞气却是藏不住,自己的小弟子手里染过血,而且还不少。
“唉”
宫宝森重重叹了口气,盯着夏墨的眼睛,目中神色复杂,“阿墨,你觉得这杯盖如何?”
宫宝森虽然是问杯盖,但实际上问的是武林。
夏墨当然明白自己师父的意思,他想了想,便决定说实在话。
“师父,弟子是个普通人,学了武也还是普通人,对这武林了解的不透,感情也没有您老人家深。”
“弟子学武,是为了强身,武林的事情却是没有思量过,其实南拳北传,或是北拳南渡,大抵不过是为了薪火不灭,即是武学的薪火不灭,也是国家的薪火不灭。”
夏墨看向宫宝森,他沉声道:“弟子不是个传薪火的料子,若是有机会便想做个风雪中护着薪火的人。”
“唉”
宫宝森听了自己弟子的话,重重叹了口气,“孩子,里子的事情,那是老家伙们做的,你呀”
宫宝森话说了半截,语中满是痛惜,只是一时间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许久才道了一句。
“你是个好孩子,比你师兄看得分明。”
炉火忽明忽暗,淡黄色的光芒映在宫宝森的脸上。
“师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