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地,听了知甜的话,心里着实亮堂许多。
第二日,我如常练功,吃饭都多加了一个馒头,心里好似放下了一些事情,腾出了一些空间。
我按照今安的要求,将练功视频传给他。
“啧啧,你手腕处不够灵活啦!身形怎地如此不稳。手臂再伸展一些……”他总能挑出诸多不足。
“你个门外汉,懂什么呀?”我十分不服。
“我不会跳,但我最起码会看吧!你们跳舞所面对的观众,我们这样的人居多。”他倒是说的振振有词。
我找欧阳老师吐槽,老师轻笑,让我按照他的意见跳后,再录一段视频。
也是奇了,整段舞蹈确是流畅不少。
“安安骨子里倒是有几分舞蹈天赋,可惜了。”老师摇头叹息。
我也在反思自己对他说话有些过分,这种愧疚之情在我有一日收到治疗便秘的花茶时戛然而止。
随着花茶到来的还有张忍。
当这个小少爷穿着火红的羽绒服出现在院子里时,我正晒着太阳给北拧写信,苏羡在读一本能砸死人的全英书籍,外公戴着老花镜在读报纸,外婆在整理干花。
“嘿,亲爱的家人们,我想死你们了。”他学着冯巩的语调大声冲着院子里喊。
只是我们都呆呆的看着他,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这种无声的回应便使他着实有些尴尬。
他挠挠头皮,踢踢苏羡的小腿,使劲挤眉弄眼:“嘿,我来了,我,我。”
还是外婆反应最为灵敏,连忙放下手里的干花,执起张忍的手,笑的一脸慈眉善目:“你是羡羡和念念的同学吧,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小姑娘,还那么高。”
气氛再次陷入可怕的沉寂。也不怪外婆没认出来,火红的鸭舌帽、火红的羽绒服、火红的运动鞋,再配上他那张妖艳的脸,任谁见了不得夸这女娃子长得水灵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