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方雅声音紧张，肩膀抽搐。
她吓得缩成一团，脑子里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秦时恩的声音在耳边飘啊飘，晃来晃去，像是真实又像是梦幻。
她吓得瑟瑟发抖，紧紧抓住被角。
枕头已经潮湿，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雅雅，给外公吃的药好苦啊……”
秦时恩的声音不停地在方雅的耳边回荡，像风，又像幽灵。
飘忽不定，如蜜蜂一般在耳垂边嗡嗡嗡嗡。
“外公，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明天给烧纸……好吗……外公……”方雅抓着被子，浑身冒冷汗。
就在这时，方雅听到了药瓶摇晃的声音。
药片在瓶中蹦蹦跳跳，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啊……”方雅捂住脑袋，头疼得要爆炸了，“不要……不要啊……”
“雅雅，帮外公尝尝这个药苦不苦……”
年老、苍劲的声音响起，混杂着药片声。
这声音，听得方雅整个人都崩溃。
头痛本来就很严重，现在整个人都像是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痛苦不堪。
她双手捂着耳朵，不想听到这似梦非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