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为为什么要互相杠彼此?沈盈盈有些后悔了,但后悔为时已晚,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能强行热络氛围吧?再说她也没做错什么。

    “好了,该睡觉了。”

    沈盈盈自说自话的转身进了屋,也没听见白尘有个回应。

    关上门,沈盈盈平和的走回自己的炕上,拽过灌满了荞麦皮的枕头,一阵旋风锤,完全是泄愤模式。

    “沈阿斗,我诅咒你,不对,是我预言你这辈子找不到媳妇儿,嫁给你的都是猪头丑八怪!”

    “听到了。”

    院儿了传来白尘悠长的声音,“娘子,你这么诅咒自己可不好,而且你着两句话前后矛盾,你没发现吗?还有,迷信要不得,大齐律法上可是写着的,你总不想我忍痛割爱,给你送到县衙去吧?”

    一边盘着打火机,白尘一边看着沈盈盈的窗户等待沈盈盈下一步的动静。

    不过沈盈盈似乎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半天也不见再说一句话,白尘等的无聊,只能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大鹅留在院子里,左看看右看看想说自己就吃了一块儿肉,有点儿没吃饱,可惜它不会说话,只能懊恼的叨着自己身上的毛,对于这两个抓了自己的敌人表示深深的鄙视。

    半夜。

    白尘翻了个身,听见外面悉悉索索的声音,白尘立刻起身拿起白天那个的从敌人手中得来的羽毛箭躲在门口,伺机而待。

    门被推开,那身影小小一个还有点儿笨拙,一身白色的裹衣一看就是睡服,脑袋上的头发全都被散开了。

    这么随意舒适的风格,除了沈盈盈还能是谁。

    放下羽毛箭,白尘松了口气冲着沈盈盈的后背问道,“你大半夜来我屋儿做什么。”

    沈盈盈没回答,就跟听不见一样,白尘有点儿奇怪,一把抓住沈盈盈的肩膀强行将沈盈盈转过身来,“大半夜这样闯入男子房间,还不理人,有点儿不礼貌吧。”

    结果转过头来一看,沈盈盈眼睛闭的严丝合缝,一点儿也不做作,丝毫没有睁点儿眼睛看路或者紧闭着不想人发现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