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飞瑶一直自诩自己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袁不琼迟疑道:“这似乎是一种阵法?”
“阵法?”
“不错。”袁不琼点了点头,愈发肯定。
“我们缺月宫现在虽然只是个小门派,但再往上数几千年,也是风光过的,后来宫内内乱,死了不少人,也是因为如此,才会元气大伤,从一流宗门一下跌落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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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三流,这种阵法便是当时的作乱者曾经用过的。”
缺月宫这段往事,并不是什么秘密,乾元界的大小宗门几乎都知道,也因为如此,即便现在缺月宫已经式微,也没有什么人会刻意去与他们为难,毕竟人家底蕴在那,谁知道人家老祖宗有没有留下什么宝贝。
也正因如此,袁不琼才能坦然的说出来。
而且若这阵法真跟藏书阁内记载的是一种阵法,说明这薛照很有可能是当时作乱的余孽。
若侥幸能抓到此人带回缺月宫,绝对是大功一件,届时,不用等筑基,他便能因功升入内门。
思及此处,他的心情忍不住雀跃了起来。
唐棠奇道:“那这既然是阵法,必然有破除之法,袁道友可知如何破阵?”
这问题像是一盆冷水,一下就将袁不琼的喜悦给浇灭。
缺月宫的藏书阁内虽然有关于阵法的记载,却并不详细,若非他平日对阵法有几分兴趣,恐怕很难发现这个记载。
他不说话,几人便知破阵无门,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又化为了失望。
唐棠年纪最小,虽然知道这时候不好说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叹息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