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身子也因这一吃酒的动作与男人渐渐贴合,他的手顺势落到了她的腰上,逐渐粗重的喘息也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股无言的诱。

    “阿稚,吻吻孤。”他温柔的要求。

    姚缨没有抬头,在他锁骨上吸了一口,吃吃一笑:“怎么吻?这样好不好?殿下!”

    周祐嘶的一声,愈发扬起了脖颈,弯成一抹性感的弧度,喉结上下滑动,欢愉和痛苦交织,急欲得到宣泄。

    姚缨往上,亲到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颚,却被他捧起了脸,在看不见的情况下,准确寻到了两片带着酸甜酒香的红唇,发了狠的吮。

    嘴中空气仿佛要被男人吸干了,姚缨一度喘不上气,唇也被男人吮得红艳艳的肿。

    而两人的位置也很快调换了过来。

    “殿下,眼睛,眼睛,”姚缨含糊地唤。

    周祐已经顾不上,周身散发着氤氲的欲,挟带暴风骤雨之势:“孤即便目不能视,也能让阿稚享受到无上的快乐。”

    豪言壮语放下了,势必要做到。

    太子殿下从不食言。

    许是不胜酒力,姚缨恍恍惚惚,身体也热了起来,唯一的感知便是男人覆上来的手。

    然后,一夜沉沦。

    经此一夜,姚缨再一次深刻体悟到,所谓的男人,嘴里说得再好,心肝肉儿的哄,所图的也不过是脐下三寸那点快乐,为此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找遍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而顶顶尊贵的太子殿下,便是个中翘楚。

    次日,姚缨意料之中地没能早起。

    而这一日,也是正式休朝的第一日,太子陪着太子妃赖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