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带着人到了汾河边,准备登船开走,去京城赈灾了,可是却发现河面上好多艘小船正在相互攻伐,一个个汉子身上就穿着一条小短裤,甚至有的只过了一张兜裆布,手上握着开山刀,或者长矛马槊,正在打得不可开交。
这也怪李宽没考虑周全,只顾着保住自身的秘密了,没想过自己离去的这段时间里,会不会有人发现那艘大船,要知道这样的船可谓是河里的霸者,谁要是掌握了这艘大船,这整条黄河上都将无人能挡,光凭那庞大的船身,就足以碾压其余的船了,所以这附近的几个小小的水上帮派组织,就开始就这一艘大船的归属展开了争夺,这些水上混饭吃的汉子一个个好勇斗狠,下起手来毫不手软,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掉进水里再也上不了岸了,所以都是过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让他们拼起命来毫无畏惧,他们都知道这河上的风浪是无论如何也奈何不了这样大的船只,有了这艘船就不会再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一个个更是用上了吃奶的劲儿。
李宽赶紧的登上自己藏在岸边的木筏,划向河心,这可是他花了足足接近两千万才弄出来的,十万石粮食还有这艘船,粮食花了一千两百万,船花了差不多八百万,要是被这帮子蟊贼给摘了果子,那才是笑话了。虽然离开只有一个人,但是他在岸上看了,这些人也就是一帮子普通人。虽然有几分狠劲儿,但是却没人是他一合之将,所以他很放心的就这样迎了上去。虽然他一夜没合眼了,但是身体素质在那里顶着,对付这些人还是绰绰有余。
那些还在争斗不休的人,见到又有人加入了战团,还是一个矮小的汉子,顿时一阵了恼怒,自己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这附近除了自己这些人就再没别的势力,这个家伙是哪里来的。
敢插手进来?
于是一群人都想着先将这瞎掺和的家伙弄死,在一决高下。几方的首领站了出来。相互之间一使眼色,就达成了同盟,于是好几艘靠近李宽的小船,直接靠了过来。船上的几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就这样嘴里怪声怪气的吆喝着:“哪里来的小子,敢插手爷爷之间的争夺,活得不耐烦了?”手上的长矛就向着李宽捅了过来。
李宽受伤的长篙在河底一撑,木筏一侧,向着旁边滑了过去,长篙抽了回来,握在手中就是一个横扫,一根长篙在李宽手上挥舞着像是一根稻草。带着呼啸的风声,在那个汉子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抽到了他的身上。
‘啪!’一声清脆的声响。哪怕在河水哗哗的流淌声中也清楚地传出来,岸上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个被抽中的汉子更是被抽飞了起来,在河面上像是扔出的瓦片一样,在水面上跳了几下才沉了下去。一团殷红在河面上闪开,却是抽裂了皮肉,鲜血流淌出来了。
“点子扎手,哥几个并肩子上啊!”几方小势力的首领,见到李宽如此神勇,顿时大吼道。
于是,河面上的所有的小船都向着李宽划了过来,将他团团的围住,一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武器,恶狠狠的看着这个被围困的矮小汉子。
“小子,哪里混的,敢来我们这里捞食吃,也不打听打听,这太原城附近都知晓这一片是我们的地盘!”一个络腮胡子的大汉,古铜色的肌肉在阳光下闪烁着一层光辉,对着李宽大喊道。
“你们将我的船围着,并且想要夺取我的船,还问我?”李宽扬声道,他也不是什么嗜血的人,这些人还是大唐子民,要是异族他或许会直接将他们全都弄死,但是这些人不是。
“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啊?有没有写你的名字?”另一个脸上长了一颗大痣的人说道。
“你们真的不信?那我也没办法,这船是我师门送来的,我正要带人接收。我师门中人不愿见外人,所以他们才离去了,我带来的人晚了一步,没想到就被你们围住了!既然这样,那么我也来争上一争如何!”李宽不愿再和这些人胡搅蛮缠,既然你们争夺,那么加上我一个如何。
“早说不就完了!还是要打!接招!”大痣男手上马槊向前一捅,就向着李宽捅了过来。‘
李宽将手中的长篙一横,握在手里,脚下一沉,但是却没有地面上那种稳如泰山的感觉了,他忘了这是在船上,脚下虚浮,但是他却是怡然不惧。哪怕是在船上又如何,他的长篙比起那马槊可长得多,足足有接近十米长,这样的长篙对于别人或许是又长又重的家伙,但是李宽却耍的动,他的力气可以说是天生神力也不过如此了,已经完全恢复的他明境巅峰的修为岂是易与?双臂一展足有五六百斤的力量,这几十斤重的长篙还不是轻飘飘的。
一个横扫,在一个竖劈,李宽轻巧的应对着周围的围攻,将战圈围在自身三丈之外,只要哪一边的水贼敢靠近,那么一根长篙就直接扫了过去,将上面的人打进水里,并且伤筋动骨。久而久之这些人就只能围着李宽打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