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过了,有人忽然在今知道我妈妈是做艾滋病研究的,这并不奇怪,因为这本来就是一个不算秘密的秘密。
但是,在这座城市,唯一一个知道我妈妈在和人非法同居的人,就只有你一个而已。
就连尤孟想,我都没有和他提起过。
他就有一次问我为什么会在庄园里面有两个家。
我的回答是,这样才足够大。
他没有再问,而我也没有再。
我刚刚回忆了很久,这件事情,你是唯一的一个知情者。”醋谭看着李丽蜜的眼睛,她希望可以从李丽蜜那里得到合理的解释。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是事实,被人知道了,又有什么奇怪的。这种事情,应该是不能怪别人吧?”李丽蜜有点生气,话的语气有明显的焦躁和不耐烦。
“蜜儿,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不满?”醋谭想了想,还是把问题问的更直接一点比较方便沟通。
“我为什么要对你不满?”李丽蜜反问道。
“那如果没有的话,你究竟是为什么要在今这样做?”醋谭的问题还在继续。
“所以,你已经认定了是我出去的,对吗?既然这样你还问我干什么?”李丽蜜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醋谭。
“我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醋谭没有回避李丽蜜的意思。
“既然你都已经认定了,那就是我吧,我本来还可以等到你今成人礼结束的时候,再告诉你的,既然你这么上赶着想要知道,那我就不妨提前告诉你好了。”李丽蜜冷冷地笑了一下才又接着:“你不要整一副施舍的姿态,你以为你自己有多么高尚吗?”
“你我施舍的姿态?”醋谭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话来形容她。
“难道不是吗,你看看你,你自己今穿一身红色,是你以前经常会提起的高级定制吧?
你今华丽地像个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