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良红着一张脸,有些不敢相信昨夜那么荒淫放荡的人居然是自己,姐夫衣冠楚楚,自己却不着片缕,任由姐夫在自己身上作画,昨日被过分亵玩的乳头还带着微微的刺痛。
想到昨夜收到的晚安吻,祝英良忍不住勾起唇角。姐夫真的好温柔啊。全然忘记将自己玩弄到意识朦胧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眼中的好姐夫。
“阿良可是醒了,”马文才从小厮手中接过画轴,示意房里的人退出去。
“昨夜是我玩的过了些,”马文才看着祝英良有些发白的嘴唇,一副自责愧疚的样子“阿良本不该受这些苦的。”
“我们以后不来了好不好?”摸摸祝英良的鬓角,脑中闪过祝英良先前昏迷时那仿佛下一秒便要消失在眼前的样子,眼中划过几分情真意切的心疼。
祝英良看着马文才有几分懊悔的神色,慌了一瞬间,“姐夫是什么意思?”不懂装懂的问到。
“马祝两家向来交好,你安心住下,过几日我求别人给你写国子监的推荐信。”似乎有些说不下去了,马文才顿了顿,“总之,我会安排好的。”
祝英良也不是傻子,马文才的意思他瞬间便明白,心中一酸,是有多讨厌自己才要远远地把自己送到京城去。
“姐夫,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阿良很好啊,品学兼优,向来也是聪慧无比。”看着马文才答非所问的样子,祝英良有些憋气,明明知道自己问的不是这些。
“我问的是,我昨夜做的不够好吗?”祝英良眼睛盛着一汪水一样。
马文才沉默,见祝英良依旧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无奈开口“阿良,你不该受这份苦的,何必做别人的玩物。”
玩物二字说来不好听,却也是实情。
“若我就是想呢?甘愿做姐夫的玩物。”祝英良话一出口,都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胆量。
马文才看着他,有些失笑道,“你怕是连需要做些什么都不懂,说什么胡话。”
“姐夫教我我不就懂了吗?”祝英良依旧不吭放过“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不行呢?”
祝英良牵着马文才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姐夫不摸摸吗?阿良的心里可装的满满的都是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