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食,陈氏面色沉沉地道“方才我一出门,就有人给我传话,褚家那个四处宣扬宝珠落水不孕,企图以此逼我们退婚呢。”
陈氏在族中也有几个说的上话的老姐妹,有人得到消息,偷偷给她递了话,让她事先能有个防备。
“这婚自然要退,但该怎么个退法却是该由我们说了算。”元锦安沉着脸道。
“他们要想找我们的错处,我们同样可以找他们的错处,据我所知,如今县学里读书的风气并不好,若是以此入手,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
沈氏一手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动静,一边给公婆出主意。
陈氏一听,倒真的认真考虑起来“这事倒是可行,信之在县里也有些朋友,我就叫他走一趟,仔细查一查。”
元令辰坐在一旁,并没有发表意见。
只是在离开之后,暗中交待了系统“你能联系上钱洄吗?”
“可以给他传讯。”
“我担心四叔那些朋友不一定能查到有用的消息,你叫钱洄时刻关注,关键时刻助他们一臂之力。”
正和系统说着,就看到吃了午食的禾山腆着肚子在蚕房外边走来走去。
元令辰脑中闪过一个想法。
伸手招过了它,在它耳边低语了几句,就见它十分认真地点点头,并用前爪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定会将事情办好。
元令辰自然放心,前几次叫它去下药,可都没有办砸过,如今这事可比下药简单多了。
相信它也不会出了岔子。
“宿主,你为何叫禾山去偷元锦宁的银钱?”
“元锦宁少时贫苦,后来又被金氏辖制,纵有田地,经手的银钱却是极少,待金氏病故他才找到机会掌管了家中钱财,故而对银钱看得极重,你说他要是发现家中银钱少了,会不会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