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那个土包子怎么能跟我儿子比!”
“那您认为,范仁有您儿子多金吗?”
“哈?”贵妇人皱眉,“尽问些什么废话?我儿子是青年企业家!他范仁是个什么东西!”
“范仁跟您儿子相比,谁会更受女孩子的欢迎呢?”
“那当然是我儿子呀!范仁那个变态跟……”贵妇人在看到跟自己一边的检察官的眼神后突然收声。
可惜为时已晚。
“‘变态跟’什么?请您把话说完好吗?”年轻律师看着她似笑非笑。
贵妇人恨恨地闭紧嘴巴,把头扭向一边。
“‘变态跟踪狂’对吗?范仁其貌不扬、身材矮小,且不是红斑星本地人,当地话都说不好,与这样的人搞婚外情?您本来就知道白洁跟范仁根本就不是什么婚外情,而是一直被范仁跟踪骚扰!”年轻律师咄咄相逼道。
“她要是守妇道,怎么会被跟踪骚扰!她现在在那装纯,根本就是个D妇!”贵妇人不顾检察官的阻拦,张口反驳道。
“要白小姐守妇道?您儿子守夫道了吗?之前出庭作证的小三小四小五小六,您怎么说?”
“被告辩护人请不要转移话题。”检察官出言辩论,可惜音量完全被贵妇人盖过去了。
“喜欢我儿子的女人多那是我儿子的能耐!她白洁花着我儿子的钱,就是我林家买回来的奴!她凭什么去外边招蜂引蝶?!还害死了我儿子!”贵妇人转向被告席上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白洁你个贱人!你休想继承我儿子的遗产!我半分都不会分给你!”
检察官无奈叹气——事已至此,无力回天。真是不怕神对手,就怕猪队友。
年轻律师则任凭贵妇人在那里歇斯底里,满脸无奈地望向法官,摊手,意思是:法官大人您看,我方之前就说,原告就是污蔑,目的不过是为了阻止我的委托人继承遗产。
很快,法官宣布庭审结束,原告举证不足,被告白洁罪名不成立,被当庭释放。
年轻律师回到自己的席位上收拾资料,对被警察拉着离场的贵妇人的大声咒骂充耳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