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明促狭地说:“你这保密工作做得好啊!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就看上学姐了。看来陈小姐迭种古老十八代搿事体就勿要翻出来勒。”
啸海被他的怪腔怪调的上海话逗笑了:“现在政府里都流行讲官话,你的怪腔怪调就不要拿出来了,我也听不懂上海话。”
思明笑道:“难怪你现在说话都像北方人了。”
啸海心下一沉,表面上笑而不语。
啸海回到家,揉了揉额头。
铭华产子,老徐被抓,程建勋拉拢,丁鑫礼不满……一桩桩一件件,啸海毕竟还只是个十九岁的年轻人,应对起来难免吃力。
不过不管怎样,救出老徐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
次日,啸海把营养品像不花钱似的搬到病房,托了关系给铭华安排了单人病房。把一切安排好以后,他和铭华商量:“华姐,这几天你安心在医院养身体,我都安排妥当了。我暂时不能陪你左右了,我通过我叔父找到了上海滩有名的大状,也打点了几个法官,老徐的身份一直隐藏的很好,希望这次能把他救出来。”
铭华挣扎着坐起来,“啸海,老徐如果是叛徒出卖的,那他的身份不是已经暴露了吗?你这么奔走,不是也会……”
啸海扶着铭华,让她老老实实躺下休息,“你别担心。既然是叛徒出卖,那也看买家要不要买啊!”
铭华忽闪着大眼睛盯着啸海,“你是说……以子之矛攻子之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