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疏寒哄着江清月时,说的是今天还有很多事,但他把江清月抱回去的路上又换了说法。
“我们还是不要说今天的事了,太晚,明天再说吧?”
江清月当然乐不得地同意,还找到他们两个常住的林间秘密小木屋,把宝珠藏好才回去。
“可是为什么?”
“因为胡氏部落肯定要商量一晚上收拾残局,不会太快找过来,或者根本不敢找过来,”任疏寒捏了捏他的鼻子,“今天我们先给你庆祝正式成年。”
江氏部落别的人鱼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江晨和郑知来过了多年的隐居生活,更不可能知道。
晚上郑知来还开心地做了不少好菜。
“明天就让寒寒教你走路,”江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两个,“长大了,要学学做家务做农活好嫁人。”
江清月一直靠在任疏寒身上,不怎么说话,偶尔忍不住微笑。
郑知来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不用劝了,又好笑又感慨,最终特许他喝了一杯红酒,庆祝正式成年。
谁成想江清月不胜酒力,一杯酒醉了。
还好他不耍酒疯,醉了就睡,任疏寒把他抱回自己房间,盖上被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正好出来收拾碗筷,同江晨和郑知来聊了几句。
“我已经有预感,我爸妈明天就会过来。”
他主动交代了自己的计划,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江晨一开始心里是强烈反对的,有点愤怒,但是听他说完,想起了他曾经被谋杀的问题,又理解了,没说什么,只拍了拍他的肩膀。
“告诉清清了吗?”郑知来问。
“我正准备告诉他,”任疏寒说,“我去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