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炕上热乎着呢快坐!”
刚到张老根家,张老根一边招呼着媳妇儿做饭,一边招呼我们上了炕。
彼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窗外透着寒意的夜风呼啸个不停,吹在那纸糊的窗户上,一阵阵的作响,偶尔有风顺着那细小的窟窿眼灌涌进来,尖锐的声音总让人莫名就觉得心里头不对味。
“叔,二丫咋样了?”
提及张二丫,张老根的神色一下子就黯然了下来,一双眼眶又开始有些泛红了。
见状我也是急忙狠狠瞪了一眼陈八牛,示意他不要在提人家的伤心事了。
“对不起啊叔!”
好在这一次陈八牛那家伙脑子里没有在缺根经。
“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张老根摆了摆手倒也没在意这些,过了没一会张老根的老婆就把一盆刚刚炖好的乱炖端了上来,又拿来了一瓶自家酿的地瓜烧。
吃吃喝喝没一会,借着酒劲我们又聊到了张家沟村口那邪门的水塘子。
张老根说的和赵大宝所说相差不多,唯一有出入的就是那口水塘子,并非像是赵大宝说的那样,是生产队时期才闹出人命的,而是一直以来都属于张家沟全村人一个避之不及的禁忌。
只不过是自打生产队那次抽水后,那口水塘子才接二连三的闹出了人命。
而后聊着聊着便是不自觉又聊到张二丫的问题上,虽然我不信牛鬼蛇神这些东西。
可张二丫的状况,却是怎么看都像是老人们说的丢了魂。
我也借着酒劲问过张老根,既然找来了懂行的能人,那最后到底怎么个说法。
要说东北这块黑土地,有关牛鬼蛇神的传说,那可比关内地区要丰富多彩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