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在互相观望,没人说话。
楼酒走过来,却没有坐,只是俯身,双臂撑住桌子,语气非常平静:“说啊。”
尚辞:“……”
周启明:“……”
这两个人常年跟楼酒呆在一起,立刻意识到她真的生气了。
周启明果断撇清关系,就差举双手投降,摇白旗示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都不认得这两个人。”
尚辞眼看着姜谣要开口说话,一把摁下她,道:“我来解释。”
他一边思索措辞,一边看向闻千书。闻千书挑挑眉,看明白他意思,站起来笑道:“那我先去卧室里,就不听你们——”
话没说完,她手腕被一拉。
楼酒握住她手腕不放,视线还是盯着姜谣:“说。”
尚辞只好硬着头皮将姜谣的猜测说了一遍,然而越说,周启明的脸色越白,说完之后,周启明整张脸上活像下了场雪,眼见着就要雪崩。
尚辞也看出不对劲了,但碍于楼酒,没继续问下去。
楼酒转开眼,对周启明道:“解释给他们听,你为什么离开研究所。”
周启明张了张嘴:“我,我——”
他“我”了半天,没“我”出个什么东西。
楼酒的生气非常安静,她不拍桌子,也不吵嚷,但你就是能看得出她在生气。
眼见着周启明话都说不利索了,楼酒开口替他说:“因为他拿他女儿测试反丧尸药剂。研究所觉得这是一桩丑闻,就把这事情压下来了,没有公布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