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需要教堂这种地方,来让大家互相倾述点什么吗?”
“好吧,其实这教堂没这么玄乎,它只有两个功能,一是当牺牲者出现后,学生们会在这里默哀,二是有学员会把婚礼办在这里,学生们都是嘉宾。”
“好的,明白了。”西子月点头。
她的确看到了葬礼和婚礼,圣歌与哀乐反复回荡,像是两个截然相反的世界相融。
漫长的侧写之后,她的肩膀才终于松开。
“结果怎么样?”格蕾尔问。
“没有结果,路明非在这里并没有留下足够的痕迹,他很可能只是在教堂门口的台阶上站了站,我误以为他进来过,或者说他就算进来了,也没干啥特别的事。”西子月摇着头说。
其实想想也就懂了,一中国人来教堂的原因大概也就图个洋气,等新鲜感过了之后就懒得理这地方了。
她在新娘岛上就这么干的。
“一定要干过什么特别的事,才好侧写出来吗?”格蕾尔问。
“只有干过特别的事,才能留下痕迹......或者说是特别的气息。”西子月说。
“气息?怎么听着跟警犬一样?”格蕾尔诧异。
“我也很难描述这到底是什么,总之最好他能干点什么,越特别越好。”
迄今为止,她的所有侧写都与重大事件有关。
比如最初那个海螺里所携带的离别与自由。
比如石棺中骑士团长也有生离死别。
离别......确实是一件很特别的事,人的一生中,离别也就那么几次,每次离别都意味着一段刻骨铭心的回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