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苏小小现在可没有这个女高中生的任何记忆,一个跳河被揪起来的孩子身上又能有什么呢?值得有人大费周章?
等等——
苏小小凝眉说:“钱姚瑶的案件!”
胡青青在短小的楼梯拐角平台上,猛地站定,轻声说:“最近有人去找你询问案件内容吗?是否有人胁迫过你?或者有人阻挠你去出庭作证吗?”
出庭作证。
苏小小知道这个消息,是从那个扔了她一个稿本的教导主任嘴里听来的,其余的她一概不知。
胡青青没有听到回答,她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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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着手机垂头,任由着微风灌入狭小的空间,吹拂而起她的碎发。
“呼——”
胡青青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笑着说:“喂!坚持你想坚持的,守住你想守住的。”
“就算这个世界里,你突兀而不同,就让自己如此不同下去。”
十多年前,聚光灯下,镜头里,苏小小展颜而笑,她身上的艳色的裙摆灼眼而夺目。
她说着同样的话,笑看着人们眼里的鄙夷和不谑,侃侃而谈地说:“那些人,他们在嫉妒你的直白,憎恶你的坚守,在嘲弄你,在耻笑你。”
“他们最见不得的,其实是他们自己,因为终其所有,他们还是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那类人。”
“不同就不同,每个人都只能是自己独一无二的神明,无需他人认证。”
苏小小红唇娇俏,直视着之前逼问她的记者,反问说:“做一个蠢直的人,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