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景子都窝在酒店里,用网络搜寻情报。
这一回她来东京,原本是因为绮礼的工作之故——绮礼所服侍的圣堂教会派下命令,要求他在这一带附近执行秘密任务。景子脸皮厚,一番死缠烂打,也跟着一起来了。
在来东京之前,绮礼曾严肃地劝她不要这么做:“老师说过,你只有留在冬木市内才是安全的。”
但景子却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说:“都过了十多年了,那些追杀我的人早该放弃了吧?”
总之,她软硬兼施,最终让绮礼答应带她一起来东京。
绮礼忙于任务,白天都不在,她恰好落个清净。
天阴阴的,窗外一片沉沉的灰色。景子四仰八叉地靠在床上,嘴里咬着可乐吸管,手时不时从床头柜上拿一片薯片。
老实说,要是换作绮礼在的时候,景子根本不敢这么放肆。绮礼为人刻板,绝不容许“窝在床上吃外卖”这种不符合礼仪的事情。他要是看到景子在床上吃东西,绝对会当场把她揪起来。
她歪头盯着膝盖上的电脑屏幕,重重地吸了一口可乐,肆意享受不被绮礼管束的自由。
屏幕上的文字密密麻麻,景子的视线有一搭没一搭地掠过这些信息。
十二年前,她与兄长雨宫崇一起来东京小住。
半年之后,崇突遭意外,在别馆中死去。随后数日,她也遭遇了不明人物的袭击。
为了避免牵连到身旁的人,景子决定离开东京。但就在她与恋人仓促分手的那天,她被圣堂教会的代行者袭击了,理由是“研究魔物”。
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罪名,景子被代行者一路追杀。最后,她被远坂时臣救起,总算结束了这狼狈的逃亡。
时臣与教会交好,在他的庇护与斡旋之下,景子得以平安生活。
时臣死后,景子又嫁给了冬木市教会的管理者,成为了教会某种意义上的“自己人”,此后,她彻底摆脱了被追杀的烦恼。
不过,时至今日,她仍旧对当年这莫名其妙的追杀感到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