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翩翩被说动了,情不自禁跟着秋意浓跳了下来,哪知道她刚一跳下,陆父跟青蛙一样一下子蹦过来,死死的揪住陆翩翩,并对后面的两个男人大叫:“爵西,恩廷,去拿绳子来。”
“……”
两个男人没动,厉恩廷视线笔直的看着陆翩翩,眼神寂静晦暗,深处又带着一股不可名状的寒气。
宁爵西眉梢挑起,沉淡的嗓音在这空旷的楼层被风吹得有点散了:“姑父,这件事是你的家事,你最好自己处理。”
陆父没料到宁爵西会这样说,又对厉恩廷想说什么,谁知厉恩廷转身大步离开,陆父一喜,知道厉恩廷这是去拿绳子了。
陆翩翩的手被她爹扣的死死的,挣不开,气愤的朝着厉恩迁的背影大叫:“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嫁给你的,就算你拿绳子绑得了我一时,也绑不了我一世……”
秋意浓回头时,宁爵西也不在了。
她劝陆父放手:“叔叔,您看翩翩的手都红了,先放开好不好?”
陆父哪里肯听,就这么拽着陆翩翩,眼巴巴的盯着厉恩廷离开的方向,在等着厉恩廷的绳子。
秋意浓想着刚才厉恩廷的表情,直言不讳道:“叔叔,您不用等了,厉先生是不会再上来的。”
陆父不听,时间证明她是对的,左等右等厉廷恩的身影就是没出现。
“叔叔,能不能相信我一次,您放手,我保证翩翩不会再跳楼了。”秋意浓好说歹说,这才把陆父劝下了。
三人下了楼层。
陆母几乎哭着上来,揪住陆翩翩又哭又骂:“臭丫头,你想吓死我和你爸是不是……”
楼下乱成一团,陆母揪着陆翩翩好一阵训,曾玉滢和宁语南,加上几个女佣围着方云眉,曾玉滢温温柔柔的解释着:“妈,您不要害怕,您看秋小姐不是好好的吗?既没发疯,也没去世。她今年快三十了,秦家那个诅咒根本没有灵验,所以妈,您不要害怕,没事的……”
方云眉的情绪算是稳定下来了,曾玉滢和宁语南把方云眉扶回房间。
秋意浓知道要想单独和曾玉滢说上话,可能今天没什么机会了,便向陆翩翩道别,哪知陆翩翩一把拉住她:“意浓,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