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懵了懵:“宁……啊……”他强劲的手把她的睡衣掀起来,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敏感处,她的声音在他的侵占之下变得破碎。
那炙热的唇狂风猛浪般吞噬而来,罗裳很快寸寸失守。
……
深夜,万物俱簌。
罗裳缓缓睁开眼睛,耳边有希希索索,像是穿衣服的声音。
墙上有男人被拉得长长的影子,他似乎在套长裤。
罗裳没有动,一直听着身后的动静,然后穿衣服的声音没有了,有脚步声传来,她赶紧闭上眼睛。
黑暗中,他似乎就站在她床头,站了许久,久到她从紧张僵硬到几乎快要睡着。
床铺动了动,唇角落下一个柔软的吻,夹着男人嘶哑的声音:“我该拿你怎么办,嗯?我该拿你怎么办,不如你教教我。”
四年,空白了太久,忍了太久,也压抑了太久,他以为他摆脱她了,以为爱上了别人。原来不是。
她又回来了。
原来一直都在。
却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不知道该喜该悲,不知道该笑该怒。
此刻,他手支在她身侧,半垂着眼帘,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的睡颜,眉目覆着一层寒霜,眼底深处皆是绵长的嘲弄。
如果可以,他宁愿失忆的人是他,知道真相的人最痛苦,而那个失去记忆的人,对于过去的痛苦忘得干干干净,活的最舒服。
他很想把她摇醒,把她变成原来的她,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残忍把他一个人留在原地,让他饱受折磨,尝尽离思之苦。
他关了台灯,转身离开,并拉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