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_d();“不可能!”他立刻皱眉,低声缓缓说:“.”
“什么底线?”她低头把玩着他衬衣上图案奢华的精致钮扣,仿佛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他双眸深如黑夜,掐了掐她的腰:“问这么详细想干什么?”
她笑笑,睫毛眨了眨,对上他的眼睛:“就好奇嘛。我以为你的底线是秦商商呢。”
宁爵西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开:“又胡说。”
秋意浓摊摊手,露出一个假笑:“我没有胡说啊,她是你我之间绕不过去的话题,我觉得提她很正常。就比如那天你的好哥们尹易默把人证和物证都推到了你面前,放蛇的事情就是秦诵做的,可是你当没事人一样把人放了,只象征性的警告了几句,不就是因为他是秦商商的哥哥吗?”
宁爵西的手放在她腰上,安静几秒后,低声说:“这件事我只是不想闹大,与秦商商没什么关系。”
她手指离开他的钮扣,改为玩自己的发尾,笑意未及眼底:“那是条毒蛇,弄个不好就会要人命的那种,这件事还不够大?除了你看在秦商商的面子上,我想不出第二条理由。”
“浓浓,你明显是在找茬。”他低眸盯着她,眉目间的情绪未动,“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事情也处理完了,如果有意见,你当时应该提出来,现在拿出来说不嫌晚了吗?”
“就当是在找茬吧。”她抬头看他,朝他寡淡的笑:“那你让不让我找啊?你不喜欢的话可以不用这么让着我哄我的,只要你说不可以,我会变乖的,很乖很乖的那种。”
她自然会变的很乖,他太清楚了,那样的她每时每刻都是以前的秋意浓,脸上永远挂着虚假而敷衍的笑容,乖巧的像是个木偶。
她学聪明了,摸透了他不喜欢她那副假面具。
宁爵西眯着双眸,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爱恨交加,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睡觉。”
“可是,我现在不困啊,怎么办?”她眨着水洗过一样纯净的明眸:“还有,我脚也没洗,睡不着,你帮我好不好?”
宁爵西挑了挑眉,本想说自己喝了很多酒正要老婆服侍呢,但下一秒,他还是把她从腿上抱起来放到床沿上,.
大床上,秋意浓依然保持着他把她放下的坐姿,她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卷曲乌黑的长发遮住大半张脸,白净的侧颜阴暗一片,身影线条单薄柔弱。
宁爵西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用漱口水反复漱掉口腔里的酒精味道,他接了些热水在盆里,端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