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宏正在说话之间,突然啊的一声,大叫不好,原来,对方之中,孟义仁消失不见,此刻,大家也都发现孟义仁趁着刚才无名、天机二位道人打斗精彩之际,眼见落败,悄悄逃走。正在此时,一个女子声音传出“大家不必惊慌,稳妥行事。”
众人一看,非是别人,正是公主孔若冰,上官宏又惊又喜,刚要问怎么得以脱逃,见她说道“此中缘由,说来话长,先解决眼前之事。”上官宏点点头,若冰接着来到擂台前,对场上各位武林高手和台下众人拱手施礼,朗声说道“众位,孟义仁摆下公主擂,实际上是为了一己之私,满足个人野心,首恶乃是叶布舒和孟义仁,众英雄是受其蛊惑方才做下此事,叶布舒已经归案,孟义仁潜逃,我已发出海捕文书,缉拿此人。众位英雄连日来颇为辛苦,如今状元擂、公主擂已经结束,请大家平稳散去,我等愿意不计前嫌,既往不咎,也愿意结交各位英雄,她日山高水长,还望各位相助不弃。”
孟义仁一方见败局已定,而且叶布舒、孟义仁一个被抓、一个潜逃,大势已去,自己本来就是助阵的,主家既然都跑了,也别找麻烦了,皆无趣离开不提。剩下上官宏众人皆大欢喜,状元擂、公主擂圆满结束,盛英负责招呼众英雄回客栈,排摆盛宴。
虽然孟义仁悄悄逃跑,但是状元擂和公主擂的结果是好的,达到了预期的效果,自此,鳌拜那颗不安分的心暂时也被浇了一盆冷水,不过,他最大的收获,便是通过威逼利诱,拿到了孟义仁的玲珑图,此是后话。
若冰平安无事,也是让上官宏感到欣慰的一点,路上,上官宏非常关心的问及若冰发生了什么情况,是如何逃出孟府的,若冰说这倒是一件怪事,她和灵儿正在关押之处闲聊,忽听门外看守之人问“是谁,干什么的?”也没有人说话,紧接着,透过窗棂,眼见外面人影攒动,只听几声惨叫,不一会儿,没有了动静,再接着,听到门上之锁哗啦一下,一个人喊了一声“逃命去吧”,就再没有动静。两个人等了一会儿,灵儿试着推了推门,竟然开了,发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无面迷宗的人,除此之外,偌大的孟府,竟然空无一人,便悄悄跑了出来。
上官宏听罢,点点头,笑着说道“不管怎样,你平安就好,此次倒是让我给担心得不轻,看来以后要注意你的安全了。那救你的人,能够瞬间击杀十几个高手,应该是个世外高人,只是淡泊于世,不愿露面吧。”
若冰姑娘停了上官宏说的上半句话,便再也没有听到后面的话,只是不知为何的美滋滋的沉浸在他的那句关心里。上官宏看她发怔,便问她“是否不适?”,若冰只是笑而不语,上官宏接着问“到底怎么了?”孔若冰咯咯一笑“傻子!”便像个小孩一样,蹦跳着向前而去,只剩下上官宏一个人留在原地胡乱琢磨“傻子?什么意思?傻子救了若冰吗?”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笑了笑赶上去。
上官宏又追上去,兴高采烈的说道“若冰,告诉你一件大好事。”
若冰看了看上官宏,笑道“还没有见上官侯爷如此模样过,且说来,想告诉我什么大好事?”
上官宏对前面喊道“二弟、三弟,且慢一些。”逍遥子白玉寒和武状元庞智忙驻足而立,等候二人,上官宏来到近前,对若冰姑娘说道“我与他二人已经义结金兰,这是二弟武状元庞智,这是三弟逍遥子白玉寒,二弟三弟,这便是咱们的公主若冰姑娘。”
几个人相互施礼,这庞智和白玉寒此前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孔若冰,此时一见,不禁惊为天人,暗叹若冰容貌精致,倾国倾城,不让四美。孔若冰与白玉寒、上官宏二人的纠缠虐爱,便在此时开始了。
这一路上,上官宏只顾着给孔若冰讲述擂台之上,自己的两个结义兄弟如何表现出色,功夫如何了得,尤其是老兄弟白玉寒,那功夫更是不让前辈,乃是当今年青一辈当中的佼佼者。然后又给两个兄弟讲述若冰在此前与自己经历的那些事,公主是如何诛心吴三桂,智斗叶布舒、鳌拜,设下状元擂。
逍遥子两个人都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心说我们这大哥乃是真性情,哪里有这样夸人的,都哈哈大笑。
孔若冰也被他夸得捂嘴直笑“你们这个大哥呀,看倒没有,那真是当大哥的,说得这么卖力,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说他自己的事情呢,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别看他现在这么能言善语,平日里闷得很呢。”
上官宏摸摸头,不好意思的回道“是吗,我还真没有觉得,可能有你在,便不需要我怎么说话了吧。”说完哈哈哈大笑,跑到庞智旁边。
若冰姑娘何等聪慧,当即明白“好呀,竟然敢嫌弃我话多,我哪里话多,快说,看打。”一边说一边追着打,几个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扫多日来众人心中那份沉重,回到客栈一番庆祝和安排,准备明日面见圣上,回禀状元擂和公主擂诸事。
再说当日入夜,上官宏回到上官府,见过母亲后,见晴儿独子在房间无声暗泣,看情形,早已哭了多时,见到上官宏,哭得更加梨花带雨疼煞人,上官宏自是心疼,上前拉住孟晴儿双手对面而坐,和声说道“夫人,是否在为岳父之事伤心,莫要如此,更不必担心,此事与你无关,我怎会迁怒与你,若如此,岂不是你所嫁非人,多年相知,你还不知我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