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语人憋了一会儿:“是什么?”

    “是倒吊在树枝下面的蝙蝠侠。”

    谜语人:“……”

    杰克笑得更厉害了,“我像一只老鼠,却长着翅膀,我把我的孩子装进口袋,在天空中滑翔,我是谁?”

    谜语人面无表情:“是带着罗宾的蝙蝠侠。”

    “错,是蜜袋鼯。”

    周围又传来几声憋不住的笑声。谜语人愤恨地把牌往桌子上一丢,拉开椅子走了。

    “真是输不起的小心眼,所以现在,各位先生们……谁去找个新人来陪我们打牌?”杰克对着谜语人的背影撇了撇嘴,“我们的地下黑/道皇帝小企鹅,还是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前交际花——双面人先生?”

    “你把人气走了,应该是你去找。”哈维用他完好的那半边脸翻了个白眼,“抱歉,我忘了你孤家寡人,人憎狗嫌。”

    “谁说的,我还有哈莉。你的未婚妻在哪儿呢?——哦,哈维先生,多有冒犯,听说你从中间被分成两半,你的……那玩意也是两半的吗?难怪我听说你的未婚妻不久前就跟我们的哥谭宝贝跑了。”

    哈维把茶杯往桌上重重一放,冷着脸走了。

    “呃——企鹅?”杰克一脸无辜地扬了扬手里的扑克。

    企鹅人的回应是一个大大的白眼:“你非要把最后一个跟你打牌的也气走?”

    杰克一脸无辜地耸了耸肩,就在此时,一股阴冷的感觉击中了他,仿佛一颗高速射来的子弹,又或是死尸的手顺着脊梁寸寸抚摸,最后那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心脏,让他毛骨悚然。他浑身上下过了电般的颤抖,立刻站了起来,动作太大带倒了身后的椅子,看守他的警卫被他的一惊一乍吓到了,立刻端起上了膛的麻/醉/枪瞄准他。

    “怎么了?”企鹅人也被他阴沉的脸色惊到了,他下意识地回味自己刚刚说出的话,心里想着哪个词刺激到小丑了。

    杰克出了一身细细密密的冷汗,他被突如其来的恐惧感挟持了一瞬间,终于清醒过来,转而甩了甩头,做了个手势:“没,我只是突然想上个厕所。”

    他没再管企鹅人,而是径自往角落的厕所走去,身后的警卫对视一眼跟上他的脚步,依然端着麻/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