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温崇洲的出身,护国将军的职位,可以说是差不多坐到了顶峰,皇帝再想赐他,也就只能赏赐些物质上的东西了,温诀上辈子的父亲虽说没给过他多少关爱,但是却从未让他在钱这东西上发过愁,温诀并不痴迷金钱,但是依照他如今的处境而言,要打的是一场持久仗,这场仗也许要用上他十几件乃至二十几年的时间,需要铺路的地方数不胜数,而有了这些物质上的基础,温诀行动起来会顺利很多。
回到屋内,温诀如往常一样命南熙在外间守好门,不放任何人进入,然后他自己则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府邸。
刚出去时,他隐约感觉有人跟在了自己的身后,很显然那些人是事先埋伏在府外蹲他的,不过因为温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们只跟了一小段就跟丢了。
温诀照常在外面换过装扮,然后去了安置王二狗的客栈。
他站在客栈外面的时候,隐约觉得有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抬头,就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窗台,下巴抵在交叠的手臂上,一双黑黑亮亮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
在温诀看过去时,小孩面上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然后抬起手朝着温诀用力的挥舞了几下。
等温诀上楼之后,还没敲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殷无咎站在门内,似乎恨不得扑到温诀的身上来:“师父,你回来了。”
温诀心中一动,突然就想到了自己曾经在街上捡回去的一只流浪小猫,那小猫一开始很怕生,进了家就躲在角落里,但是熟悉了之后,就每天趴在窗台上等着自己下班回来,然后一下冲到他的脚边,亲昵的蹭他的脚。
温诀收回飘远的思绪,说:“晚饭可曾用过?”
殷无咎道:“吃过了。”
温诀走到桌边坐下,将手中拎着的包袱放在桌上展开,小孩好奇的伸着脑袋去看:“纸,笔,书,木头……咦,这是什么东西?”小孩指一个,便低低的嘟囔一声,指到那块大大的黑色东西时,一时卡住了壳。
温诀说:“这是砚台,还有那个,不叫木头,叫纸镇?”
殷无咎拿起那两快长条在桌上敲了敲,道:“还不就是木头嘛!”
温诀同他解释不通,就直接摊了纸在桌上,然后用纸镇示范性的压住了,桌上茶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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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有现成的清水,他研好了墨,然后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
殷无咎大字不识一个,盯着瞧了一会儿,除了觉得温诀写字的动作好看之外,就再也看不出更多的门道了,别说温诀写的什么,就是温诀写的这几个字算不算好他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