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见入画匆匆模样,转而又叫住了她,“算了,我们直接过去。”
她倒是想知道,究竟是什么话,竟能让人果断求死。
主仆二人来到杂役房,见从琴正昏迷着,与书在给她清理额头的伤口。
江晏林走过去询问情况,“怎么样了?”
与书起身行礼,而后恭敬的回话,“只磕破了头,没有大碍。”
江晏林叹了口气,朝门外喊道:“阿福在哪儿?!”
小厮阿福早已经等在门口,这时听见呼声,当即快步走进屋子,恭敬的低头回话,“小的在。”
江晏林扫视他一眼,觉得阿福许是个老实人,这才开口问道,“我问你,你和从琴说了什么,她竟会激动的寻死?”
阿福一听这话,登时吓得没魂了,以为姑娘就是要罚自己,连忙跪下求饶,“姑娘明鉴啊,这不关我的事,我并没有怂恿她自尽!”
她有那么可怕?
江晏林揉了揉太阳穴,无奈说道:“我自会公允处置,你说实话便是。”
阿福战战兢兢的抬起头瞄了一眼江晏林,见到她身旁的入画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他松了口气,这才抹了把汗,颤着声音将方才的事情述说一遍,
“是…晌午的时候,我听见咚的一声,然后就进来看,是从琴姐姐饿的摔倒了,我把她扶到一旁坐着,就劝她快快招供。
可从琴姐姐却问我外面为何热闹,可是府上发生了什么,我就和她说是徐公子来了,下人们都去偷偷瞻仰公子的风采了。结果,结果没一会她就撞墙了…”
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有些觉得江晏林不会相信。
果然,江晏林听了这奇怪的过程是一脸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