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休息养养神,爹午后再来看你,可莫要胡思乱想了。”江荀替她掩被角,可怜女儿自小没了娘,心事藏起来无处发泄,才造就了如今偏激可怜的模样。
他惋惜着起身,看见跪在门口的从琴,冷哼着吩咐下人,“来人呐,把从琴押到柴房好好看管,等姑娘身子好些了再行发落。”
待两个小厮拉走了啜泣的从琴后,他看向一众下人沉声吩咐,“好生照看姑娘,今日若再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们是问!”
“是!”
小丫鬟入画见江荀快步离开木兮院,不免松了口气,抬脚就跑进屋子。
“姑娘您可终于醒了!”她跪在床前,满心诚恳的诉说,“这事儿都怪入画,要不是我做出那蠢事,姑娘便不会撞到头了,嘤嘤嘤…”
江晏林摆了摆手,只笑着说不怪她。她从刚才的认知旁白里得知,是自己上吊的绳子断了,她摔下来又不小心撞到了墙,这事儿能怪谁?
要不是小丫鬟入画一早把绳子给割了,说不定她还真死了…
入画是个实心眼的丫头,一听主子不怪罪,顿时敛起哭丧的脸。
她看着江晏林这会儿精神不错,不禁感慨起来,“姑娘这回九死一生,大夫都说您挺不过今日,多亏老爷寻来的神药,您今晨就醒了,还恢复的这般好。
只是从琴那小蹄子,让她伺候姑娘喝补药,我方才竟然见她给倒了!看来背主之心早生出来了,亏得姑娘不曾苛待过她!”
看着入画气愤的模样,江晏林也算是彻底明白了刚才倒药丫鬟的情况。只是她的重点却不在这里。
“神药?”
“听大夫说是…弗灵草。奴婢以前没听过,但看起来总归是有用的。”
弗灵草?岂不就是反派寻了多年的解药?竟然被她给吃了?!
江晏林急忙追问弗灵草的情况,却有一个小丫鬟突然从外面跑进来。
她见到江晏林醒来了也是一脸震惊,但却沉稳知礼,慌忙行了礼才气息紊乱的禀报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