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晏林无奈耸肩,“你们家公子刚刚吐血了。”
“吐血?”无砚惊诧不已的看向江晏林,心里一个咯噔,“怎么会…”
江晏林见他茫然的样子,恨铁不成钢的提醒:“你愣着做什么,有什么药带着吗?给他吃啊!”
无砚经她这么一提醒,这才清醒过来。还真顺着她的话,手忙脚乱的从怀里拿出个药瓶儿,倒出一粒药丸塞进了徐靖怀口中。
躺在地上的男子虚弱至极,像是只存留一抹意识在受罪。
他紧皱眉头,似十分痛苦。
江晏林看他这副模样,有些心虚,以为他这次的毒发是因为救人导致的。
待见徐靖怀服药后眉目稍微舒缓,仍是双眼紧闭,似在闭目调休。
江晏林懒得管他,便转而问向无砚,“怎么就你一个人过来这边?”
都听了半天呼喊声了,按理说她也该被发现了啊,怎么还没人来救?
无砚看了眼远方人流攒动和火把,无奈说道:“他们都在原地捞人,我劝了,但他们说公子不可能游得远,就只在那四周找人。我知道公子会水性不差,便自己来最近的岸边来找了……”
都说你家公子是个病秧子,自然没人会觉得他能游得远啊!想必他会游泳在别人看来都是个惊奇之事。
江晏林稍作感慨,便皱起眉头,转而问向无砚,“那刚才你有没有看见什么…”
无砚很是配合的摆手,“我什么都没看见!”
江晏林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点头喃喃道:“嗯,也是,要是传出去的话,也许你家公子的名誉受损才更严重。”
又看了一眼躺着的徐靖怀,这回她也不知道这家伙此刻有没有晕过去,是否还有意识了。
最终不免叹息道:“今天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