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靖怀被她猛的推开,不禁皱眉。
可江晏林的声音沙哑不堪,她难耐的扯了面纱,整个人伏在地上喘着粗气,看起来狼狈至极。
徐靖怀听她所言,不由得一愣。
江晏林是怕他被传染?
不知为何,他心中掀起一抹涟漪。
而此时劫后余生的姑娘还未缓过来,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丝毫没有察觉。
江晏林身上,那股被恐惧笼罩的知觉经久不散。
窒息感的不断袭来,她与死亡直面,那男子的凶狠力道确是要置她于死地。先前徐靖怀掐她的力道与之相比,竟显得没那么可怕了。
姑娘梨花带雨,姿容绝丽,如破碎鲜花。
徐靖怀眉头紧锁,不顾她用微弱力气发出的反抗,自顾自的替她戴上面纱,拢紧衣衫,而后将人打横抱起。
江晏林惊的目瞪口呆,“你疯了!你不怕染上瘟疫?!”
徐靖怀闻言不禁眉头皱的更紧,他没有回答她的话,反而将人搂的更紧,跨步出了巷口。
他站在无人的角落,对着粥棚方向喊来了无砚,“去晏家报信,有一患者出逃,朝城西方向跑了,请晏知府务必派人拦截。”
无砚古怪的看着徐靖怀和江晏林,但是没有多言,得了命令后就立即骑马去晏家了。
此时入画看见了徐靖怀抱着江晏林,不禁疑惑。可她没敢走进,只敢弱弱的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
江晏林只好开口:“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