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伤口有点大,弄不好得缝三十针,还是到公社医院去吧。”刘大夫一边抹红药水一边说。
“缝多少针?”万峰吓了一跳,三十针!这怕是从后背都快到屁股沟了。
“说错了,是三四针,抱歉!”
“我说刘大夫你口齿清楚点行不,你知道你这一句我脑袋里死了多少白细胞吗?起码上百万吧,就是一个细胞一厘钱你都赔不起吧?”
刘大夫嘿嘿地笑:“想都别想让我赔钱,好了,你不是自己能骑摩托吗,自己去医院缝几针,估计在家养个十天半拉月就好了,不过伤疤是留定了。”
伤疤留在后背倒不是什么大事儿,可是自己骑摩托去医院缝针,这听着怎么就不是那么回事儿呢?
“我这晚上去医院医院能有大夫缝针吗?”
刘大夫想了想:“那你明天去吧,晚上去了确实不一定有大夫在。”
万峰回到姥姥家的时候,小舅小舅母还没回来,姥姥已经睡了。他没走屋门,偷偷地来自己里屋自己的窗户下,打开窗户进了屋子。
万峰睡觉是不能仰着睡了,只能爬着睡了。
伤口不时传来的疼痛只能靠止疼片抑制了。
这事都不用去想是谁干的,万峰直接就把屎盆子扣到孙森头上了。
王八蛋,香蕉个巴拉的,想不到老子还没动手,该死的孙森倒是等不及了。
真以为老子不知道是你背后捅咕的。
看来老子也该动动手了,这货不除说不定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等老子伤养好了再说。
第二天一早,万峰换了一套衣服,那身带血的衣服被他藏起来了,等回来再想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