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口，李青衣就觉得不可能，应该是自己误会了。
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也太骇人听闻了。
要知道，现在的叶白也不过是才刚刚接触炼制药散罢了，甚至他这个当老师的，一次亲自炼制的指导都没有过。
叶白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李长老，对于炼制这药散，我还是有些把握的，不敢说百分百成功，但是我觉得成功率还是挺高的。”
为了担心李青衣反悔和怀疑，叶白毫不犹豫的，便是又将一瓶凝灵散丢在了桌子上。
李青衣捋着胡须的手一顿，随即，他目光中露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情绪，只是看了一眼叶白，就讲桌子上的小瓷瓶给拿了起来。
当小瓷瓶拿在手中之后，李青衣按照惯例拔掉瓶塞，闻了闻。
这一闻，他瞳孔一缩，倒抽一口冷气。
因为他发现，这，竟然同样是一瓶完美级别的药散！
心中震惊和欣喜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李青衣嘴里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他盯着叶白，说道：“不许撒谎，我问你，这也是你炼制的？”
“长老，既然您都说了，这种完没级别的药散极为珍贵，我就算是想要作弊，只怕也不可能吧？”
叶白自信满满，这方面，他根本不需要多费口舌就能够让李青衣相信。
果然，听到叶白的话语，李青衣心中顿时就是想到了很多，而他自然也知道，其实整个丹殿，并没有完美级别的药散，这倒不是说这玩意就连高阶炼丹师都无法炼制出来，只是高阶炼丹师根本不会有兴趣和放低身价去做这种事情。
思及此处，李青衣心中已经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紧紧的盯着叶白，思绪飘飞，脑海中，却仿佛是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同样是在丹殿，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却不是什么长老，只是一名刚刚进入内宗的天才弟子！
那时的他，神采飞扬，朝气蓬勃，一心想要勇攀高峰，证明自己，扬名南域！
很可惜的是，不久之后，他就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挫败，而给他这种感觉的那个男人，渐渐的，似乎跟叶白的面容重叠在了一起。
是啊，那时候的他，也是跟叶白一样的年轻，一样的妖孽，一样的让人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