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葛清许喝完一杯水,顿了顿说,“我想给他个惊喜。”
陶素先是了然地点了点头,后又说:“那万一季老板更想在店里陪你呢?这样一来,他就得去旁边学习了,对他来说那岂不是惊吓了?”
葛清许:“……”
这样说来,好像也有可能?
陶素说完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到上客的时间了,便把图册放下,准备去楼下看看。
临走前,发现葛清许微微皱眉在想着什么,她反思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好像有点打击人了,就又挽回着说:“我刚才只是瞎说的,兴许季老板觉得这个礼物特别惊喜,天天在那里学习不出来呢。”
葛清许:“……”
这意思就是说天天看不见人了呗?
陶素看着她逐渐哀怨的眼神,顿觉自己这句话更有歧义,忙不迭地用手捂住嘴巴,表示自己再不开口了。
葛清许已经受到了打击,“好心”地提醒道:“阿素,你是不是忘了,纪楚絮以后也是要去那里学习的。”
陶素:“……”
一顿互相伤害之后,陶素下了楼,葛清许继续忙装修大业的事情。
过了一个小时,夜幕降临,办公室点亮了灯,窗外渐渐响起催促的鸣笛声。
又到了日常堵车的时间了。
葛清许把脑袋从图册里抬起来,又抬手捏了捏僵硬的脖颈和肩膀,总算是挑出装修的风格了,下一步就是跟装修公司商量着什么时候动工了。
就在这时,陶素再次推门进来,兴冲冲地分享新鲜话题:“阿清,你说这世间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啊,居然会有人放着包厢不去,非要挤在一个小桌子上,多稀奇。”
葛清许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