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下午吗?”景惜回想自己的日程表,“正好没课,我可以过来。”
白亭朗对她的回答并不感到意外,应了一声,“好的。”
然后过了会,他欲言又止,“那个,呃……”
好像有什么很难开口的事。
“怎么了?”
“你能不能顺便帮我邀请一下凌韵姐,先不要告诉她是我打球,呃,就是说是普通的球赛,问她愿不愿意过来。”
景惜心底咯噔一下,心道果然。
但是随后又感到棘手。
她和季凌韵的关系还没好到能相约看球的地步,而且白亭朗都约不出来她怎么可能成功。
虽然在心底吐槽,但是她依然答应了。
“好,我可以帮你问下。”她顿了顿,“但是如果我约不出来的话,可不能怪我。”她觉得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当然。”白亭朗语气轻松,似乎已经习惯被拒绝。
这样的情景让景惜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
“一个人闪闪发光,很多人的目光都会被他吸引,被他的光亮照耀,为他驻足。但是肯定也会有人没有发现他的光芒,转头离去。何必在乎那些离开的人,你现在已经足够耀眼了,对许多人来说,你是不可及的存在。”
“所以呢,”白亭朗声音难得透着几分温和,“景惜,你想表达什么。”
“与其在意那些可以让你光芒暗淡的人,不如珍惜真正欣赏你光芒的人。”景惜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似乎太多了,她干笑两声,“可能是我管太多了,刚才的话你听听就算了,别当真。”
对面安静了一会,白亭朗慢慢说道,“不,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