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给我添麻烦了。”赵奕儒看着站在办公桌前的人,头疼的捏捏眉心,往后仰了仰,靠在老板椅上语气无奈:“说吧,这次又怎么了?”
迟墨面无表情的站着,双手被扣在身前,她微微动了动手腕,若不是环境不允许,她很想把这个烦人的手铐给解开。
廖雪眉头一皱:“赵先生,我怀疑她有叛逃的嫌疑,所以我……”
“我让你说话了吗?”赵奕儒不耐的看向廖雪,目光冰冷。
“抱歉,赵先生。”廖雪咬咬唇,不甘的瞪了迟墨一眼,低下头,退到一旁。
赵奕儒不看证据,就是要听迟墨解释,这不是明摆着要给她一次机会,选择相信这个贱人吗?!
再说了,迟墨这个狡猾的贱女人,肯定会为自己辩解。
一想到又要被这个贱人给逃脱,廖雪的脸色便差到了极点。
她咬着牙,恨恨地盯着迟墨。
赵奕儒又看向迟墨,目光柔和了下来,他对于自己感兴趣的对象和事物一向很有耐心。
他喜欢有个性的人,尤其是喜欢亲手磨平他们个性,折断他们骨气的过程。
在他看来,迟墨不可谓是个性十足,她有足够的能力,有相应的脾气也正常。
刚好能够激起他征服她的欲望。
迟墨活动了一下手腕,姿态散漫,没有如廖雪预想的那样为自己辩解,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了下来,神色坦荡:“对啊。”
她的回答让两个人一愣,赵奕儒微眯起眼,上下打量着迟墨,试图从她的神色中看出一点说谎的痕迹来,她实在是过于坦荡,在对自己不利的局势下,没有选择为自己开脱,反而让人不太相信她的话了。
系统急的嘴上直冒泡,以前它总觉得迟墨狡诈,善用心机,现在它只觉得她愚蠢头铁。
谁会当着反派的面,直接承认自己想要叛变啊啊啊!对于这些心里有问题的反派而言,这无异于是在明晃晃的告诉他们,她要杀了他们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