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墨疼得面色发白,她冷冷的瞪了顾漫山一眼,咬着牙,转过头去不说话。
妈的,这个死变态。
如果不是系统限制,她早就让他看看地狱的风采了。
奈何她现在被系统的规则限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白莲花,她只能忍。
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愉悦非常。
顾漫山松开迟墨,掐着她的脖颈将她抵在墙上,手掌一点点收紧,看她因为呼吸不畅喘不上气分模样,愉快的弯了弯嘴角。
迟墨这具身体本就孱弱,经过今天这么一折腾更是虚弱的不行,眼前开始阵阵发黑,大脑因为供氧不足而开始发昏。
就在系统准备给迟墨开放权限让她自保时,顾漫山松了手上的力道,他轻抚着她的脖颈,像是想拂去她的疼痛般,动作轻柔,他低下头,看她不住喘气,面色苍白的模样微微一笑,爱怜的抚上她的面庞:“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副不服输的样子。”
明明什么都没有,在他面前脆弱的不堪一击,对他却总是不屑一顾,不服输的样子,真是很容易让他……
顾漫山舔舔嘴角,越发的兴奋了。
将她彻底摧毁啊,看她零落成片的残破模样。
迟墨大口的喘着气,虚弱的靠在墙上,呼吸道间满是血腥味,她缓缓眨了眨眼,眼角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咳……”
“顾漫山,你真是有够让人恶心的。”她缓了一会,抬起头,冷眼盯着他,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的骂道。
顾漫山也不气恼,他松开她,好整以暇的欣赏着她狼狈的姿态,接过助理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擦手。
而后将手帕丢在她身前,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歪了歪头,狭长的凤眼中满是兴味,他勾起嘴角:“墨墨,努力些,别让我太早对你失去兴趣。”
迟墨狼狈的趴在地上,呼吸不匀,她咳嗽着,眼前那双皮鞋逐渐消失在朦胧的视野中。
她放松下来,靠在地上,捂着发疼的心口,倏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