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一声脆响。

    苏清珩手里握着的一把银剑当场被捏碎。

    景然心头一跳,只觉得再不说点什么,自己就会和那把剑一个下场。

    “咳。”景然轻咳一声,正欲开口,话头就被苏清珩截断。

    “裘掌门要求当众脱衣真的不是在借着验伤羞辱人?”

    苏清珩站在那,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的气场太强,周身散发的寒气令人犹坠冰窖。一双丹凤眼微微挑起,冷冰冰的眼神蕴含威慑。

    眼看就要揭开景然的身份,裘掌门也没心思继续博弈,直接了当的反问,“那玄山派欲如何?”

    苏清珩也不废话,眼神冷冷的扫过众人,“验伤可以,当众脱衣不行。”

    景然心里一暖,苏清珩只是看着冷漠,但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他抬眸朝苏清珩看去。

    然后,对上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眸,那点温暖当即冷却,心跳一滞:好、好可怕。怎么可能好相处,果然都是错觉。

    路荀后退一步和苏清珩并肩,手肘偷偷撞了他一下。

    苏清珩一脸郁气,看也不看路荀,挪开一步,用行动表明他现在不想和路荀交流。

    路荀:“……”

    又生气了?

    苏清珩没有搭理路荀,眸光一沉,语调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