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u~!还会吓唬人呢,来告诉爸爸,谁欺负你,爸爸替你出头。”
杨盼盼痞痞地吹声口哨,没吹完被黄怡捂住嘴,气呼呼道:“要死啊!谁要你出头,坏人已经受到该有惩罚啦。”
杨盼盼丝毫不见生气,压低黄怡手腕,不过这次有注意力道。
“奶凶奶凶的小样,我觉得曦姐会相信眼见为实。我不去可以,等我编条信息留给曦姐哦。”
杨盼盼双手拖头,笑逗黄怡,谁知逗出委屈的眼泪。
从小到大看得最多的事情,莫过于母亲为父亲以泪洗面。母亲离世解脱了自己的灵魂,却留她在世上睹小三得意。
心被牵疼几分,杨盼盼无奈妥协:“行行行,你牛,别哭了。我不发了,下站下车。”
黄怡破涕为笑,嘟囔嘴哼声,用纸巾擦干眼泪,闷声道:“你可以跟上,但咱们得约法三章。”
“还约法三章?”杨盼盼头大如斗,求饶:“要不我还是下站下吧。”
“不行!”黄怡坚持,其实杨盼盼说得对,她好歹身手比自己好。
“爸的好大儿啊,你放过爸爸吧!让爸多活几年。”
“不行!”
坐在偶尔微晃的动车,南曦意外睡得很香。
广播播报十分钟后抵达杭市东站,被黄怡叫醒,她快速把自己的爱斯基摩人行头转移给南曦。
期间南曦再三争取人权,高呼:“大隐隐于市啊!裹太严反而怪。”
全被无情驳回。
好在全民捂口罩的年头,没人关注奇装异服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