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钱族人多势众,门生故吏满江南,摄政王欲得江南,必定善待我族!何苦还要自堕名头,让人看清?”
“吾兄此言差矣,君不见杨国忠之流?难得我族有此机会,怎么能不放手一搏!一但成了,我族当成江左世家之首!”
“求吾兄割爱!”
“求吾兄割爱!”
苦口婆心又是一大圈,这些钱家族老再一次重重的摆了下来。
“你们!你们!唉……,诸位,此事容老夫思虑片刻吧!”
“贤兄,滋事甚大,请尽快!”
…………
又是连夜的马车回了应天,钱谦益的额头都愁的多了不少皱纹,看着钱府的大门,甚至他足足迟疑了几秒,这才艰难的推开了大门,然而,令他害怕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刚打开门,大晚上的柳如是竟然没睡在前阁等着他,门咯吱一声打开,才支着脑袋的柳如是猛然惊醒,旋即欣喜的迎了上来。
“老爷回来了!”
“这次族老召见您,到底是什么事儿,没有为难您吧?各族可愿集义军与毛逆决一死战?”
“族事,妇道人家就莫问了!”
强作镇定,钱谦益艰难的摆了摆手,令他心痛的是,柳如是立马是微微鞠躬,乖巧的回答着。
“老爷教训的是,妾身逾越了!”
“妾身为老爷热了茶,准备了早点,老爷请让妾身伺候,莫要耽搁了早朝!”
又是老脸抽搐了,钱谦益却是艰难的又摆了摆手:“早朝的事儿延后再说,老夫,老夫有事想要和如是商议……,商议下……”
“妾身妇道人家,但听老爷做主即可,老爷何须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