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要脸啊,要是我我肯定没脸活下去了,她怎么还不去死啊,真讨厌。”
熟悉的谩骂声在郁安淮耳边回荡,他从那些人的言语里,感觉到了仿佛尖利刀刃刺进身体的剧痛。
一声巨响,瞬间将郁安淮从睡梦中叫醒。
“安淮哥我回来了,你,你怎么了?”邵澈牵着果果回来,从玄关正好看见躺沙发上的郁安淮,只见他满头大汗。
郁安淮随手抹去额头的冷汗,疲惫地闭上眼睛。
“没事,我做噩梦了。”郁安淮长吁一口气,睁开眼睛,正好看见电视机上的新闻播报。
“16岁花季少女死于生活冷暴力。”
郁安淮呼吸一窒,原以为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原来是因为听了新闻才做的梦。
“没事吧?”邵澈一脸关心,递了瓶水过来。
“没事,不过刚才在梦里听见有人说话,觉得很熟悉。”郁安淮觉得那些谩骂似曾相识。可随即一想,那些人似乎是在骂一个女孩子,应该和自己没有关系吧?
“可能是看过类似的新闻电影吧。”郁安淮打了个哈欠,把之前的梦抛在了脑后,“走吧,去喊那两个酒鬼起床。”
自觉在抹布上擦干净脚脚的果果走到茶几边上,看着电视屏幕上的内容,抬起前爪在遥控器中一按换了频道。
庞文博早就醒了,但因为头有些疼愣是没从床上爬起来。
“我的妈呀,我记得我之前喝白酒第二天都不会这么疼的。”庞文博起床时脚下不稳,幸亏被邵澈扶住了。
庞文博大半重心都放在邵澈身上,有气无力地搭在他身上,“邵澈,昨晚上你是不是打我了?”
“谁打得动你啊。”邵澈吃力地扛着他走去客厅,“你先喝点豆浆缓缓吧。”
另一边,于林也两手扶着墙壁慢悠悠走出来,他的状况看着倒是比庞文博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