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酒店没空房了,全都被人给包了。”
“我不住房,来找人。”张翼德说明来意。
听说他是来找秦牧的,服务员把门挡得更严实了。
“我们客人说了,不让外人随便来打扰他,你们还是请回吧。”
见这个服务员也是个不识趣的,张翼德差点就要动手,他压抑住怒火,“行,我就在大厅里候着,我不信他不下来!”
服务员瞅了他一眼,“行,你要在这里坐着,那就坐吧,只要别打扰我们工作就行。”
张翼德一开始还笃定秦牧会出现,他铁了心要等秦牧出现,于是靠在沙发上玩手机,玩了半天之后,张翼德又开始睡觉,顺便点了个外卖。
没想到他坐了一个下午,秦牧竟然连影子都没见着一个。
张翼德渐渐沉不住气了,秦牧能耽搁得起时间,自己可耽搁不起啊。
眼看这拍卖会没几天就要结束了,东西都还没卖出去,旁人都在看笑话呢。
他走来走去,不时地朝里头探头探脑,直到天黑都没看见秦牧下来,只好悻悻然带着礼品和钱打道回府。
张翼德是个不服输的,既然秦牧不愿意见自己,难道他不能派个长得好看的女人去见他?
于是他立刻找来自己夜总会的姘头,跟人家把情况说清楚,让那女人去酒店做说客。
男人不爱钱,那总得爱色吧,况且自己那姘头长得身材婀娜,不输选美小姐,到时候两人要是谈得来,再往床上一倒,什么事不能解决啊?
结果没过多久,那姘头哭哭啼啼地回来了,说人家服务员不让她进去,还差点报警抓她,说要扫黄。
张翼德眉头紧皱,忍不住烦躁地吼道:“哭什么哭?”
姘头被他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