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开始后，周婷婷的话似乎是想要侧面激怒秦牧，最后让秦牧自己在这场直播上出丑。
只是他们真的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一开始杜远山就一直在怼秦牧，说秦牧要什么没什么。
那家伙好像是一丁点儿都不在乎似的，一副看耍猴似的看眼前两个人。
记得很久之前网上有过一句话：“有些人还没开口，只是给你一个眼神，就已经赢了。”
杜远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就是想到了这句话，一种恼怒突然就出现在了他心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许真的是他先前对秦牧有错误的认知，把这个男人实在是想得过于简单了。
眼见秦牧一脸无所畏惧地盯着摄像头，对于下面刷屏对他的恶意也是一脸无感。
总给人一种，他不战而胜的味道。
到底是怎么回事，恼怒的感觉一下子冲昏了周婷婷的头，她实在是讨厌透了刚才秦牧的模样。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有些人虽然没有本事，但是啊……”
还没等周婷婷说完，苏青青就说道：“还真的希望有些人说事的时候能够多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
这让周婷婷一下子闭了嘴，倒不是她怼不回去，只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团结了，不久之前，她明明还能够看到苏青青对秦牧像是从骨子里面透出的厌恶。
“我当然知道我说的是谁了，其实在评论区的各位都已经看得很清楚了，你何必说这么多呢？”
其实现在评论区就是一个走向，那就是一个劲地向着杜远山和周婷婷。
只是这些根本激不起秦牧内心任何一些儿波澜，只是觉得这是一件挺正常的事情。
在这个世界上，人人都是随风飘是草，哪儿风大往哪飘。
他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倒是一向清楚人心是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