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冕不满地将手中的书册摔在桌上,怒道:“废物!上次半路截杀都让吴帆给跑了,在宗门内我们的人手更加充足,却一点收获都没有,我养你何用!”
“求师傅饶恕!”
“哼!你给我把吴帆那小子看好了,如果他有什么动静,随时向我回报,只要有机会,一定要杀了他!”
赵逸尘察觉到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悄悄地躲在一处角落,继续偷听着。
“师傅,吴帆作为内门的统领长老,长期不出现会在内门中产生不好的影响,我们可以在内门中造势,让吴帆认为他的地位不保,就算他近期养伤不会露面,三月大比这等宗门大事,我想他一定会出现,届时我们一定能够把握住机会,将吴帆斩杀!”
秦烜将自己的主意告诉给王冕。
王冕面色阴沉地听了之后,问道:“三月大比是宗门大事,不仅是吴帆会出席,宗主和其他长老也在,你要怎么杀了他?”
秦烜自信一笑,凑在王冕耳边开始窃窃私语,这下赵逸尘就完全听不到声音了,着急的他立刻将灵气导入玉葫芦,两人内心的想法顿时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原来你就是黑衣人!”赵逸尘大吃一惊,通过探查两人此刻的记忆,他发现王冕就是当初给自己种下符印的黑衣人。
他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已经读取过王冕的记忆,但是由于这些信息量十分巨大,赵逸尘难以从中找到相关的线索,而此时此刻两人正在讨论着吴帆这件事,王冕心中无意识地想起当初在宗门外给一个天赋还不错的小子种下符印的事情。
一切真相大白!
赵逸尘背上冷汗直流,心中大呼侥幸,王冕倒是没有认出他就是当初被种下符印的人,一来是那天事情发生之时正在夜里,王冕也看的赵逸尘的面目不是很清楚,二来是王冕对自己种下的符印十分有自信,只要被种下63钟厚罕见地没有亲自进行演示,而是拉出一块黑板在上面写写画画。
“大匠,为什么你不演示一番?”
面对赵逸尘的提问,钟厚无奈地摊手解释道:“我也想给你演示,可惜我不是符印师,这个我真的做不到。”
锻兵山上总共只有五个符印师,每一个都恨不得一刻都不休息,因为有着无数的订单等着他们处理。
得益于与符印阁的交易,让符印师的压力大大降低,但是要求使用相融手法的订单依然堆积如山,而且相融手法繁复无比,又极其耗费心力,一个符印师没有两三个月是无法完成一件要求使用相融手法的灵宝。
钟厚无法演示没有关系,赵逸尘已经读取到钟厚记忆中的相关方法,已经成为正式符印师的他自然能够使用,在接下来的讲解中,赵逸尘发现钟厚即使演示不出实际使用的效果,但是凭借他多年的经验,对于符印在兵器或者灵宝上使用有着独到的见解,赵逸尘听了收获极大。